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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盏煤油灯
2022年10月16日 05:11   浏览:216   来源:泽文梦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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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文梦笔第1161


 

 

我家书橱下面小柜的角落里存放着一盏煤油灯,我时不时地将它拿出,小心翼翼地用一块柔软的布,轻轻拭去浮尘,玻璃罩霎时变得透亮,显出它原本的模样。

 

小时候的记忆中,煤油灯的使用极为普遍,家家户户基本上都离不开一盏煤油灯。煤油灯以煤油作为燃料。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,灯头通常以铜制成,灯头四周有多个爪子,灯座和挡风用的灯筒是玻璃的,使用棉绳灯芯,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上调下的小齿轮旋钮,控制灯的亮度。棉绳的下方伸到灯座内,灯头有螺丝绞与灯座相配合,把灯头扭紧在灯座上。灯座内注满煤油,棉绳便把煤油吸到绳头上。只要用火柴点着绳头,并罩上灯筒,灯就亮了。 

 


煤油灯的灯光昏黄,但能照亮屋内。条件好的家庭,各个房间都会摆上一盏煤油灯。当时,我们家贫穷,只有一盏灯,哪屋用,哪屋端。常常是东屋到西屋,前屋到后屋。

 

那时的煤油,凭票在杂货店买,一斤煤油几毛钱,能用上一两个月,天黑了,父亲就会小心地把玻璃灯罩取下来,用一块破布把它擦拭干净,然后往瓶子里装上油,拧长控制灯芯的开关,划根火柴点上,再罩上灯罩,火苗便充满激情拉长了身子。

 

每当夜幕降临,忙活了一整天的父亲便拿出火柴,点亮家中独有的一盏煤油灯。微弱的灯光下,父亲在一张小方桌上制鞋子,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,顾不上休息,用她那粗糙而又灵巧的双手,又忙起了针线活,我们写作业。煤油灯主宰着我们家每一个夜晚,像萤火虫一样闪耀着昏暗的光,在这微弱的光芒下倾诉着辛酸。一次,父亲要我把后院西房的小锤拿来。我顿时惊恐起来,硬着头皮,掌着小煤油灯,慢慢腾腾地到后院去,拿好父亲要的东西向前宅走,用面前一盏小油灯为自己壮胆,

 


入夜,水门桥四周一片静寂,夏天的空气燥热,只有阵阵蟋蟀在鸣叫。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人走动,整个水门桥似乎已完全融进大自然之中。我家的房子里却点着一盏油灯,微光映洒一面墙壁。我在没有玻璃的窗户下挑灯夜读,完全陶醉于一本小人书。我挂满汗珠的脸贴近那一盏灯火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油灯,且还用扇子半遮着油灯及自己,以免灯光射出去,因为父亲不喜欢我夜里费油点灯。

  

那时候,为了省钱,经常几个房间只点一盏煤油灯,做饭时灯在堂屋,一家人便都围在堂屋。做好饭后,把饭端到里屋灯便也跟着到了桌上。煤油灯在玻璃罩中摇曳着橙黄色的火焰,小小的火苗跳动着,时亮时暗、闪烁不定。 

 

晚饭后,在煤油灯的灯光下写作业,经常会看不清楚书上的字,我只有踮起小脚,揉揉眼睛,吃力地凑到灯光下看。和母亲对视的那一瞬间,我仿佛看到了她的眼里满是慈爱和心疼!

 

小学快毕业时通了电,但经常停电。我家常用的照明依然是煤油灯。为了俭省每一分钱,一家人都围着这一盏油灯,有时候还舍不得用。只有等天黑透了,才点起灯。灯也不敢点多亮,只要能看见就够了,妈妈手里不停歇,替人家纳鞋底,我凑着一点微光一边写作业,一边陪着,有时候,还得帮妈妈穿针。总能记得父亲经常在喊,快熄灯睡觉了。煤油是花钱买来的,要俭省啊!   

 


如今煤油灯,虽然退出了人们的记忆,退出了人们的生活,终结了它的历史舞台,但它总会在不经意之间,闪现在我的脑海里,让我记忆起那远去岁月。我的书房里,至今仍收藏着一盏老式煤油灯。当我每次坐下来看着它,若有若无之间,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书香味。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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介绍
范敬贵:笔名:泽文,大学学历,经济师,高级营销师,中共党员,现任宝应县作家协会执行主席、宝应微型小说学会主席、书僮文化党支部书记、《宝应作家》编审、《宝应作家之窗》主编、泽文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。 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中国微型小说学会会员、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闪小说专业委员会会员、中国诗歌学会会员、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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